一柒

【Back Matter】

FRT/Rated Suitable For Teenagers
FRM/Rated Suitable For Mature Persons

被刻入靈魂的執著, 獨占欲強攻是無法被醫治的萌點。

 

一封信

  作品:One Piece

  等級:FRM

  配對:路奇(ロブ・ルッチ/Rob Lucci) × 巴里 (パウリー/Pauly)

  摘要:路奇寫給巴里的一封信,信裡闡述他幾乎奪走巴里性命的那一天的午後。

  備註:此為作品《One Piece》的二次腐向創作。

     內含路奇和巴里為前曖昧對象的設定,以及動畫/漫畫感想與劇情衍生,涵蓋至動畫第323話。

     捏造架空要素有請注意。  

  A/N: 練習⋯咳
 
  巴里,
 
  我以爲時間能讓我遺忘往事,沖淡那些發生在水都的每一件事。這並沒有發生。相反,它讓我對那段過往更加惦念不忘。

  我們共處的最後一天——在一些不愉快的小事發生之前的零碎片段,頻繁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它出現在我的夢裡,我的幻想裡,糾纏著我不肯放手。真實記憶或是虛構幻想,我逐漸變得難以辨明。

  所以我寫信給你,來向你確認。這不是任何道歉、懺悔的信,別抱有任何一絲天真的期望。

  我們共處的最後一天,我值晨班,而你還能再賴個一、兩個小時。早晨,我比以往還要更早地醒來,而與我共眠的你還在熟熟沉睡。在床上,我們面對面地躺著。我側著身靜靜地凝視你的睡臉,一想到這或許是最後一次再這麼和平地與你相處,我便不想輕易離開,直到哈德利起疑飛了過來,我不得不起身準備出門。

  當我正要下床,你醒了過來。我在床沿,你伸出手臂環住我的腰,將額頭貼在了我的後背上,告訴我:「外頭天氣看起來很好,很適合曬棉被。」『亞誇・拉格娜』來前天空總是耀藍無雲,而你的虹膜也是同樣湛藍。

  我側身與你對望。你揚起笑容,抬起手勾住我的脖子,使了一些力想讓我彎下身。我配合了你,然後得到了一個好似蜻蜓點水的吻。

  出門前,我替你蓋了條被單,將棉被曬在了陽台。

  午後,我們回了趟公寓,為了做『亞誇・拉格娜』的防範。在路途裏,不久前才和草帽小子打了一架所殘留的血色又自你的臉龐上褪去。

  你焦慮萬分。我勸你靜下心來。你無法理解我的平靜,也表示你無法辦到。那時的你並不曉得,被賦予了指揮權的我就在你的身旁,所以沒什麼好擔心,因為計畫還不到開始的時刻。

  回到了那天我即將告別的我們同居的住處,我們將門窗都敲上釘子與木板。陽台留到了最後。你出去要收棉被。我尾隨在你身後。趁你舉起雙手要拿下它時,我將你和棉被一起擁在了懷裡。

  支架倒在陽台邊緣,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你毫無預警地被壓在了鬆軟的棉被裡,轉過頭想一探究竟,我卻把你的頭再度壓回純白的棉被中,用的力道並不輕,於是你感到疼地嘶了一聲。

  你的背正貼在我的胸膛前,我的雙手摟在隔著一層棉被的你的腰間。胸口鼓動的心臟隔著胸膛抨擊你溫熱的背,傳遞著我那至今仍難以言口的感情。

  在心裡深處,我深深曉得,有那麼一天我必定得放棄你。

  然而,直到分離來臨,在那前頭的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我卻都想擁有與留下你。

  「喂⋯你,怎麼了?」你小心翼翼地問著我,一瞬間我以為你揣測到了我的情緒。但那不可能。我不曾洩露任何信息。

  「也在擔心艾斯巴古先生是吧?那你放開手,我們趕緊回去!」

  對於惹惱我這一件事,你總是能辦得無比成功又出色。如同那一天大火熊熊燃燒的夜晚。你不願提早離去,好,那麼就讓你待在地上靜靜地等。你不肯乖乖待在另一間房裡,好,那麼受點皮肉之傷在門口處好好地看。你偏偏還是不願服從,膽敢試圖當著所有人的面背著另一那誰離去(這裡的字跡變得潦草)——

  夠了,讓話題回到還算溫馨美好的午後,而不是那些在午夜夢迴縈繞心頭的回憶。

  自那句話之後,我更用力地將你禁錮在懷裡,讓你不得逃離。你終於感到不對勁,卻仍舊猜不得原因。

  我不讓你回過頭,不想讓你看見我臉上可能會有的表情。你起初想大力掙脫卻發現力道勝不了我,只好喪氣地倒回棉被中,讓我靜靜地抱著。過了幾秒後,我感覺到有什麼在觸碰著我的臉,原來是你反手想拍拍我的腦袋,卻失誤觸碰到了我的右臉頰。你輕咳了一聲,也不解釋,就只是那麼輕輕地撫摸我的腦袋,撫摸我的髮絲。

  「陽光烘得棉被很香對吧?」你隨意找了個話題。

  我無法認可,因為佔領我鼻尖的卻滿是你的味道。你獨特的體味,與我同款的香皂,柑橘的洗髮水味,淡香清新的須後水⋯⋯我只嗅得到也只在乎這些。

  我想再度確認你的味道,於是嗅向了你的後頸。你感受到了我溫熱的鼻息,肌膚上立刻立起細小疙瘩,整個人在我懷裡大力哆嗦一下。真是可愛又令人憐惜。看著耳根都燒起來的你,我也有了別樣的反應。

  你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畢竟我們是那麼緊緊地貼著彼此,胸膛與後背之間毫無一絲空隙。這一次你想要轉過身,把我推開,沒想到在扭動的過程中,讓我更加無法抑制它茁壯成長。

  你意識到情況變得更糟了,用低沉與意外帶了絲沙啞的聲音焦急地說:「等等,我們等會兒就要去總部——」

  『不急。』我打斷你的話,一隻手輕易地提起你和棉被,沒有分神去在意掉落在地的支架就將你抱進了室內。

  我隨手關上陽台的門,哈德利被阻隔在了陽台。牠拍著窗向我抗議,而我沒有搭理牠。在此時此刻,我已經耗盡了所有耐力,沒辦法再忍耐任何片刻。

  我沒有將你抱進臥室,而是進了那連接著客廳、比起到臥室的距離更近的餐廳,把你放在那張不大也不小的餐桌上。當棉被向兩側垂落的時候,我曉得了你整張臉漲紅與聲音變得粗啞的原因。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在渴求著這些。唯一的區別只在於,你不曉得這很有可能是我最後一次擁抱你。當日落來臨,熟悉的一切將起變化。

  這一刻我顧不得那些事。在場唯一緊緊吸引我的,只有那通紅著雙頰、別開臉仰倒在鋪著純白棉被的木桌上的你。

  我緩緩地跪下,動作是那麼自然,內心並未感受到任何屈辱。我單手解了你的藍色牛仔褲,看見它彈了出來也面不改色。你先抬起一條腿讓我脫了一側的褲管,然後我抬起你的那條腿,迫近了你。牛仔褲被我放了開來,它鬆鬆垮垮地掛在你的另一條腿上。

  我隔著一層棉布接近了它。我垂下頭親吻它,含吻它,品嚐它。你時而沉長低沉、時而短促高昂的聲音傳到我耳邊,這令我既感到十成十的成就感又滿腔盈滿一種溫暖的感情。

  之後就是那些你所想要的、我也同樣想要的。

  這一次的擁抱,我急切、急躁又不願面對它的結束。我拖延著它,不顧你的痛苦,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它,直到你再也無法傾瀉出任何一滴。

  我數次擁抱了你。

  好幾次我的指甲無法抑制地化為了黑色的利爪,近乎要刺傷你,將你那小麥色肌膚狠狠劃開,讓溫熱的血從窄長的傷口中流淌出來,黏稠的血液將沾滿我的雙手。我想這麼做,卻忍了下來。

  即便只要待那紫紅色的痂掉落,癒療後的瘡疤就會變成我留下的痕跡與我陪伴過的證明,我依舊忍耐內心的衝動,沒有真正動手。

  直到那一天的夜晚,我不得不出手。

  或早或遲我會找機會回去。我會再寫信聯絡你。

  屆時,我將會好好吻遍每一個傷疤。那些由我所留下的。
 
  你的,

  羅布・L

  × × ×

  彩蛋:被巴里丟棄的回信草稿

  致某一位只留了姓氏的羅布先生:

  

  你寫的什麼不知廉恥的東西!!!

  我不認識你,也別再寫信過來!

  

  巴里

巴里的回信看機率掉落(應該不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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