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柒

【Back Matter】

FRT/Rated Suitable For Teenagers
FRM/Rated Suitable For Mature Persons

被刻入靈魂的執著, 獨占欲強攻是無法被醫治的萌點。

 

A Confrontation Between Friends

  作品:John Wick

  等級:FRT

  原作:swinganditsgone

  原文: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18966499

  授權:已申請,等待回覆中

  配對:溫斯頓(Winston)/性轉!約翰・威克(John Wick)

  摘要:在業內結交朋友是那些身處地下犯罪世界的人所嗤之以鼻的。然而他們從來不是固守成規的人,儘管他們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許他們的確應該聽從。發生在JW3之後


  A/N: 剛看完JW3(第一次在影院裡看JW的電影),然後無法將Winston/John的想法拋到腦後。在這篇故事裡我將約翰寫成一個女性,單純只是因為我從未寫過男男配對(我就快能了!)以及想像海倫實際上是個好姐妹之類的。

  譯者/N: 搬帖~ 這一篇在作者發佈的當天我就看到了,一直很喜歡!只不過更想看男性版本的啊(暗搓搓期待作者寫的人。我很高興能見到作者點出信任問題。也許關係能恢復,不過曾經信任的友誼?那或許得看第四部才能曉得

  「上帝在上,你在這裡做什麼?」

  興許能稱得上她人生裡的第一次,珍能從溫斯頓的聲音中聽見即將爆發的慍怒。她沒辦法追憶出任何一次她曾見到他發火的時候。他有過不滿。他有過不高興。他有過煩躁。但從不曾動怒。話語好似輕細嚴厲的噓聲,那能令任何一位普通人為了亡羊補牢而急匆匆轉過身就跑,奮力地逃離。

  珍察覺她的臉因內心受挫而迅速地升溫漲紅。他怎麼敢以這種口吻對她說話?他們落到這樣的下場是他的錯。身體上也是心理上也是,她遭受到痛苦是他的錯。過去幾天裡所發生的事全是出於溫斯頓的錯。他沒有權利以那樣的語氣對她說話。

  「你射中了我!」她爭論不休。幽黑的眼睛有暗火在燃燒。「你將我從那該死的樓頂射了下去!」

  有一刻,他的雙眼陰雲密布。下顎周圍的一條肌肉跳動了一下。他渾身緊繃得宛若一副弓弦。一部分的珍想要緊盯著她面前的男人;多年以來,她熟悉這個能言善道的英國男人,沒有一次他看起來這般急躁不安。在她對著桑提諾開槍的那刻沒有。在他對著她宣告處以絕罰的那時沒有。當Continental成為與高層交戰得煙硝四起的戰場時同樣也沒有。另一部份的她只想朝他的臉憤怒地吐口水。

  「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他告訴她。聲音低啞,口音加深。

  「那我應該在什麼地方,溫斯頓?在路邊的排水溝旁,胸口鑲進一打子彈?」

  突然之間,他伸出手,緊緊地抓住她的上胳膊。她全身繃緊,進入備戰狀態倘若那將無可避免。在此之前,她從未將溫斯頓看作為一個對她的威脅。現在,她卻不再能確信。他與所有高層之下的其他人相同,都那般貪婪、可恥又試圖控制。

  「我在嘗試保住你的安全,珍妮佛!」他的雙眼裡有藍色的火焰在燃燒。眉頭緊緊地蹙著。「我在試圖確保能讓你活下去。」

  「的確,你透過了一個可笑的方式將它呈現出來。」她嘲笑,嘴角彎曲。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死死地抓著她之餘還在微微地發著抖。她的嘴唇逐漸抿住。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為了試著恢復一些姿態,他閉上雙眼。一口長而抖動的氣息被吐出。「發生在這裡的事要比你曉得的、想的複雜得多。」他低語。他睜開眼,掠過她的臉,「我做了我認為是正確的選擇。」

  「你是一個自私的混蛋,溫斯頓,」她磨著牙道。一縷髮絲從她的髮圈鬆落,正隨著寒涼秋風拂過她的面頰。「你什麼也沒做,除了給我謊言,將我出賣給高層。你背叛了我。為什麼我還要相信你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那一天我沒有說謊。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你,珍妮佛。對你永遠不會。長久以來,我一直為你通融那些規則。」

  「我從來沒有要求你。」珍煩躁地辯論。「為什麼你要這麼做?為什麼你要讓自己這麼深地陷入我的人生?」

  她觀察到他的喉結快速地上下移動。他牢牢地抓著她的胳膊的手掌鬆開了些。怒氣逐漸從他的臉上消散。現在,他看起來在與他自己交戰。一部分的她想要安慰他,就像他們長久以來為彼此做的那般,儘管她從不熟稔安慰一人的方式,最終卻總會奏效。她對自己還持有這樣的感覺、還在想著這件事而感到羞恥。她必須將那部份的她暫時忘卻。這令她變得脆弱。

  「因為我在乎你,」他平靜地坦白道。

  珍忽地舉起雙手對著溫斯頓那完美整潔的西裝急促地一推。他向後退了一步,看起來投降認輸。她感覺有淚水在刺痛著眼角。

  「不,你沒有,」她不服氣。「彼此在意的人不會朝另一人開槍,溫斯頓。他們不會逼迫另一人從大樓上跌落。看著我!你怎麼能看著我的眼睛說你在乎我?」

  她深受重創,傷痕累累。在她看來,她應該早就死得透徹。醫生也曾感慨這是一個奇蹟,除了幾根骨折的肋骨,她不會受到更多折磨。呼吸很痛苦。走路很痛苦。總的來說,任何移動都很痛苦。她每日都得依靠止痛劑緩和,理應盡量限制自己的行動,但她不能就此放過溫斯頓。不能在他做了那樣的事之後。數不清的傷口與瘀傷遍佈她的身軀。

  「天曉得我多麼希望我能收回所有的事;尋思出一條不同的出路。看見這樣的你,珍妮佛,令我備受煎熬。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做了我所做下的事。只要高層依然認為你活著,他們就會找上你,一直到你的屍體被葬在地下六英尺有餘之前,不能抱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期許他們會鬆手而歸。而我不能讓那發生。」

  很長一段時間裡,珍沉默不語。一顆孤寂的淚珠沿著她的面頰滑落,為她無聲地發洩情緒。溫斯頓見過她虛弱無力的模樣早已數不清次數。無論高層是否樂於見到,過去這些年來,他們已然建立一種聯結,一段友誼。在業界裡有一條不曾言明卻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規則:永遠別與任何人深交。你永遠不會曉得接下來的目標為誰。接下來的行動會令你背叛又或者傷害誰。現在,珍能理解為什麼了。當溫斯頓將槍口朝向她並扣下一連串的板機時,她感覺自己被活生生地切成兩半。現在,傷口依舊鮮明。更令人挫敗的是,她因絕望而極其地想要相信他。

  在現實裡,她應該早已身亡。按照Continental的規則,在她開槍令桑提諾身亡的那一刻,她便將她的性命交給了溫斯頓。當時在那,他完全有權終止她的人生。然而他沒有。於是此時此刻,他們全都在為此付出代價。全是因為那沉穩的、從容不迫的、惱人的老男人在乎著她。誰曉得那意味著什麼。珍將那思想推得遠遠的,不願去細想它。她無法處理那。不是在現在。

  「你說吧,我在等著你的解釋。」她告訴他。「不過這不代表我信任你。」

  他點頭一次。「那很合理。」


好喜歡原作細膩的筆觸與感情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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