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柒

【Back Matter】

FRT/Rated Suitable For Teenagers
FRM/Rated Suitable For Mature Persons

被刻入靈魂的執著, 獨占欲強攻是無法被醫治的萌點。

 

プリストA詰め合わせ

  作品:プリンス・オブ・ストライド オルタナティブ

  等級:FRT

  配對:久我恭介 × 支倉希斯(支倉ヒース)

  摘要:《將棋》、《寶物》共計兩篇

  備註:此為作品《疾走王子Alternative》的二次腐向創作合集。

     內有動畫感想與劇情衍生,涵蓋動畫第01–05話。

     這兩篇為久支友達以上腐向。

     捏造架空要素有請注意。  


  A/N: 奔著聲優看的,結果對著角色陷了。歡迎來討論,笑。Mon 11:06 AM 修改《寶物》完畢!
  
  其之一、將棋

  今年的夏日一如往年炎熱。下午兩點剛過,照射在黝黑柏油路面的正午熱度還未完全消散,車水馬龍的公路也帶來不少高溫排放,整個市區都被股熱滾滾的氣息包圍著。

  深深瞭解日本夏天能多麼折騰人,支倉希斯和久我恭介在手機各自響起氣溫已達35度的提醒後,誰也沒去提本該在午後進行的一套技巧訓練,倆人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眼,回歸安靜悠哉地下著將棋的場景。

  他們並非要取消訓練,而是要將練習時間稍微往後延,直到人體能負荷得起外頭的溫度且能在其底下進行極限運動挑戰,好得到最佳的效果。

  於是烈日當空的週日午後,倆人便在支倉希斯的公寓裡過起了一小段將棋之旅。

  「恭介,桂馬不能落在敵陣的次底線。」支倉希斯好不容易引導久我恭介在前兩手時吃掉己方的棋子,然而還未來得及享受初為人師成功教好學徒的光榮,久我恭介在他之後下的一手將他扯回了殘酷的現實,「你又忘了規則了。」他無奈地指出錯誤。

  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英國人,身為兩國混血兒且中學前一直待在英國受正統教育,支倉希斯沒想到他的將棋會下得比純正日本人的久我恭介要來的好。

  大概他是真的沒什麼天賦?畢竟按照久我恭介所言,在孩提時期,鄰家的爺爺們也曾教過他佈棋的方式,只不過一如現在遲遲無法下能擒拿敵陣的王將的一手,在年幼時他也從未贏過那些放了許多水的老人家們。

  「嗯,記好了。」久我恭介道,指這回有好好記著,接著他放下了原屬於支倉希斯的桂馬,移動了棋盤上的一子。

  「不算好步,卻也算不上壞步。」支倉希斯看著棋盤評價,隨後也下了他的那一手。

  這時今天下午還未主動起過話題的久我恭介開了口,「希斯。」彷彿進入了低音提琴要更加低的音域卻有著宛如其樂器富有彈性又醇厚的音色,他用強壯低沉的聲音喚了這麼一聲。

  支倉希斯聽著聲音望向久我恭介,「怎麼了?」尾字剛落,他便想起了前幾手佈棋時連續設下與維護修蓋的陷阱,想來也差不多是時候被發現了。「你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他引領著對方道出陷阱所在之處。

  「要被將死了。」久我恭介語氣平淡地道。

  「還有一手後路。」支倉希斯挑眉提點。

  聞言,久我恭介重新整理了回棋路。不久後,他看向支倉希斯,「快要被將死了。」他並未找到那條生路,只能算出兩種結果:或兩步至死,或四步將死。

  「慢慢來,反正時間還多著。」支倉希斯剛掏出手機確認室外溫度仍高溫不下,所以他對著久我恭介建議,「既然現在你學會了拆陷阱,接下來便來發掘能脫困的步吧!」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支倉希斯維持著撐頭側躺在矮榻上的懶洋洋姿勢,半歇息半關注皺眉盯著棋盤的久我恭介。

  最後,在時不時傳出的棋與盤相撞聲以及室內不高不低的溫度包圍之下,支倉希斯在這股安定的氣氛之下忍不住地打起了呵欠,然後不小心地一閉眼並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切實認真的久我恭介則在思考中度過了這次的週日午後。

  

  其之二、寶物

  ST部對決新生的比賽在兩方以相同的時間抵達終點後結束。

  這場比賽裡,獲利的不止是確立入部的新生。除了借此完成了場完美熱身的新部員,原本的成員們也從這機會中再次抓回了真正跑起來的感覺。

  那是種心潮澎湃、激烈熱情的近乎能令全身的血液沸騰的感覺,一種當快速穿梭在空氣的流動中,彷彿被吹起的風洗滌心理的所有負面與中立的情緒,只留下全身舒爽愉悅的輕盈感。

  支倉希斯滿足地握緊了手。現在久違重逢的力量流暢在每一根手指中,環繞在每一個骨關節週邊,訴說那顯而易見的事實:他果然不能放下stride。

  在前往校園側門的路上,他碰見了久我恭介。

  久我恭介身穿標準的校服:純白的襯衫,漆黑學蘭制服,以及同樣烏黑的黑色長褲與皮鞋。一身黑的他彷彿要融入在夜晚的夜幕裡,然而那一頭淡的近乎銀白的長髮,制服衣領上的銀灰校徽,以及齊排的金屬鈕扣,都讓他在月光散灑下發出一層閃亮的光芒,完美耀眼地被襯托了出來。

  反觀他,儘管身上套著同樣的校服,單是稍微改變了點穿法,再算上他那蜜色肌膚所帶來的視覺影響,一個極端的形象便出爐成形了。

  支倉希斯走在風吹起的黑夜裡,身上隨意敞開的制服隨他的步伐擺動,裏頭領口開得極深的墨綠衣服也在拂過的風中飄逸,踩踏在泥地上的黑綠跑鞋與那被踏出的慵懶穩健的步伐,這些都讓他宛如位從西方國度走出來的貴公子,那種情場中最為風流卻也最為正大剛直的。他向後梳的劉海被簡潔的髮箍固定住,不受拘束的髮尾張揚地翹起,棕色的髮色也讓他容易地便與夜幕對上了調。

  支倉希斯抱擁浩然正氣與迷惑誘人交纏的性格。全然隨意、盡情放縱的穿著裸露了近半的緊實胸肌,為他加深了奢靡浮華的印象。

  相反的,久我恭介擁有孤狼與溫柔相纏的魅力。一身整齊規矩、僅最外層的黑制服被解開的穿著為他加了股禁慾克制的風範。

  現在,他們倆人在天黑的校園側門遇到了。

  「喲,恭介,這麼晚了還待在學校,難不成你留下來看了我們的比賽?」支倉希斯打趣地道,畢竟這可能性可不為零。以久我恭介的性格,驀地大晚上在這堵他想必是有事要找,所以他猜想,那大概和近期唯一發生的要事,也就是不久前剛結束的比賽有關。

  久我恭介不語地朝支倉希斯走近,全身氣場全開,平時對親近的人所呈現的溫順氣息仍依稀可探見,然而更多的是刺穿了那層溫柔,近乎要實體化成冰柱般的冷戾暴躁。他一直靠近支倉希斯直到進入離他只剩半步以內的距離,直到兩人都能輕而易舉地聽見對方的鼻息,直到能聞得見對方的氣味,直到可完全感受到對方正在自己的保護範圍內。

  當他的沉默維持得過久,久到支倉希斯似乎就要開口向他詢問了,他才回過神來將一瓶冰冷的鋁罐放到支倉希斯的手裡,「冰敷用的。」低沉的聲音依舊了無感情,出口的話語卻是十足柔情,「腳踝的舊傷,要好好冰敷,不要直到復發才後悔不及。」

  支倉希斯一年前受傷的腳一直是久我恭介心裏的芥蒂。但這芥蒂並非因支倉希斯而生,而是久我恭介對當年不夠強大的自己的不願面對。

  當年在送支倉希斯到醫院包紮的路上,整個車廂裡都充斥著那又反覆又間斷的痛苦呻吟,他總想著,以後要變得更強盛、更堅毅。如此一來,當未來那一天,自身的骨架生長達到堅硬的極限,覆蓋在伸展開來的骨架上頭的羽翼也長齊豐滿,他才能完完全全地護住親近之人。

  支倉希斯,是他想要保護好的人,所以就算是支倉希斯本人,也不能、也沒有權力不顧好自己。

  一瞬間支倉希斯的時間似乎是固定住了。頓了一下後他還是很快地便反應了過來,推拒了久我恭介想放過來的鋁罐,對他笑了笑,「今天迷你比賽,賽道和往常的比短了不止一小節,短程而已腳踝負力不大。」他如此說明,本意是想讓久我恭介別擔心。

  久我恭介沉默地盯著他。

  支倉希斯歎了聲氣,看來這麼說並沒有令他放下半點心。他任命地接過鋁罐,且並未對握入掌內後所感受到的奇異觸感表現出任何異態――鋁罐的表面並非是刺骨的冰冷金屬面,而是被薄薄的手帕仔細包到合適的涼涼柔感。

  他大概能猜到久我恭介為什麼會這麼做。一來定是為了保持較低的溫度,二來,則會是為了不凍傷敷傷人的皮膚。之所以他能如此猜測,那是因為那人一直是這麼的溫柔體貼啊⋯⋯

  支倉希斯對久我恭介擺了擺手,「好意接過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這東西等等再敷。」他側身跨出腳便要越過久我恭介而離開――

  「就在這裏冰敷。」對方冰冷的聲音傳進他耳裡。

  ――卻忘了那人同時也能強勢獨裁的狠。

  「要親眼確認過,沒問題的話,才會放走希斯。」

  支倉希斯嘖了一聲,「你是看護士嗎。」

  久我恭介任他隨意發洩,只要最後在他面前確認腳踝安全沒事,其餘的出言與舉動他並不介意。他隨口用萬年慣用的單音搪塞支倉希斯,「嗯。」

  聞言,支倉希斯訝異地挑眉朝久我恭介看去。

  沒想到才剛抬眼,他發現他所見到的並不是對方一如以往平和恬淡、彷彿對於所有的人事物都少了許多興趣般的淡漠面色,而是見到了被灑在倆人身上的銀白月光照亮了的,那總在過度在意與過度緊張時會抿得緊緊的薄唇。

  他果然很擔心啊。支倉希斯嘆了聲悠長的息,悵然地下了定論。

  他張了張口,十分想乾脆地直話直說,坦白地開導久我恭介,用無奈的語態娓娓訴說,「恭介,那都是舊傷了,也早好的差不多了。就算退一步來評估,假設傷口要復發,也是時間上來的早,來的晚的問題。別太過擔心。」然而他也曉得這麼做只會勞而無功,鑑於前幾次久我恭介也從未認可過這種片面之言的經驗之談。

  之後經過了一小會兒的前思後想與糾結,支倉希斯驀地腦中閃過一個靈感,想到了個也許能有信服力的解決方法,一個和他們倆人的心結有關的解決辦法。

  他沉重地、沉重地將右臂膀搭在了久我恭介的肩膀之上,「恭介,既然認為我是潛在高危險度患者,那就好好看顧我吧!」他將左腳懸空,踩地的支撐力全放在了右腳上,模仿著當年傷口還未痊癒的日子的模樣,只要一心一意在好好保護著受傷的左腳踝。

  「還記得一年前,你擅自攬過前輩們的錯,自行退部後我過的生活?」

  一瞬間久我恭介似乎全身一僵,之後他很快地調節了全身的狀態,即時緩鬆了不自然緊繃起來的肌肉,以及那再次下意識抿緊的嘴巴。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後,他淡漠地瞥了支倉希斯一眼。

  虛張聲勢,支倉希斯在心裏四字道破,就會玩這把戲。「別裝了,每回你找完門脇問ST部近況的事,我都曉得。」

  久我恭介的瞳仁緊縮了起來,全身也完全僵硬,沒料到這個把柄會一度被抓住。他確實從未間斷接收社部的消息過。而對支倉希斯――對發生在支倉希斯身邊的各種大事小事,對支倉希斯每天所做的零碎瑣事,更是如黑洞般想無時無刻吸收探求到的消息與其存眷著。

  「恭介,你曉得我過得有多不好,多不順暢,但卻從未主動來見過我一次,也從不讓我找你來好好聊一聊。」

  久我恭介垂目,「要是我在的話,會給ST部帶來攻擊的。」話裡的語態生硬。

  這時支倉希斯擺手打住了話題,「就讓過去的事留在過去。我的提議是,你今晚好好地陪在我身邊。」

  「由恭介來代我檢查,用你的雙眼與雙手親自確認痊癒與否,合格與否,直到徹底滿意為止。至少限定今晚,我歸在你的責任內了。」他側過臉,對著那保護過他一次,那拋開過他一次的人溫和中帶著無奈地道,「這樣就能放心了吧?」

  還未從支倉希斯的決定給予的衝擊中回神,久我恭介思恍惚地想了想,先是點了點頭,後卻又搖了搖頭,「檢查後才有可能放心。」對於這點,他的潛意識還是執意堅決。

  「勉強同意,這次就聽你的了!」支倉希斯爽朗地笑了起來。

  「這次,別再讓我獨自度過了。」

  支倉希斯的嗓音極為溫和又沉穩,伴隨著時不時後輩們結伴回去的談天聲,一一綻放在萬星璀璨的天空底下。

  在春天薄寒的夜晚中,久我恭介的耳邊響起了一小陣連綿不斷的聲響,有些微小的熱氣甚至能敵過龐大的冷空氣,時不時呼到他白皙的耳上,而他的左手臂更緊密地與支倉希斯倚靠著他的半邊身驅相貼,對方在談話的同時,腹部也在有節奏地震動,溫熱的肌肉隔著單薄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蹭動。

  不曉得為什麼,因為支倉希斯的承諾,因為這些小面積的碰著,久我恭介覺得他的心臟出了些問題。它鼓動的異常大力,聲音也異常的清晰分明。而一股小熱流也從他的脖頸間忽地湧現,一路上竄,直到抵達耳廓並蔓延至耳尖。

  大概是他感受到了的充實感,聽見了的與風聲一樣悅耳的聲響,以及接觸到了的與拂過的風一樣令人安心自在的溫度――當這三種不同的感受摻和在一起時,導致了身體機能的臨時異常。

  不過久我恭介並沒心思注意這些異常,他只來得及聽見支倉希斯的輕聲呢喃,以及他給予的回應⋯⋯

  「嗯。」

  這之後被聆聽見的,又是那在睽違已久後再次得以重逢的,他最沉溺其中的富有彈性與低沉音色的笑聲。

  「希斯的笑聲,好久沒有聽見了。」

  「笨蛋,平時別避開我,你就能一直聽到了。」

好喜歡支倉前輩啊!
當初是追著小諏去的,在看之前就想著,啊,要是小諏與小野的角色們能配上的話,那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結果這次真的十分幸運的順利在一起了呢

這裡的合集
每個篇章都會是個體的,除非有特別備註,且基本上想到哪便打到哪
有像其之一這樣純粹片段,也有像其之二那樣純粹衍生(的不完全故事)
能開心看完那就太好了

  91 27
评论(27)
热度(91)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一柒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