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柒

【Back Matter】

FRT/Rated Suitable For Teenagers
FRM/Rated Suitable For Mature Persons

被刻入靈魂的執著, 獨占欲強攻是無法被醫治的萌點。

 

プリストA詰め合わせ3

  作品:プリンス・オブ・ストライド オルタナティブ

  等級:FRT

  配對:久我恭介 × 支倉希斯(支倉ヒース);妹尾匡 × 支倉希斯

  摘要:《勇氣與天賦》、《祭典》、《夢鄉》共計三篇

  備註:此為作品《疾走王子Alternative》的二次腐向創作合集Ⅲ。

     內有動畫感想與劇情衍生,涵蓋動畫第01–08話。

     第一篇為支倉中心涵蓋久支,第二篇為妹尾支,第三篇為久支。

     全為友達以上腐向。

     捏造架空要素有請注意。  




  A/N: 捨不得看完,不想與プリスト告別,還沒做好笑著揮別的準備(;〞︶〝;) 其之五寫的是我最著重的一點,第八話的那幕一直讓我無法忘懷
  
  其之五、勇氣與天賦

  那場與花京院學院的比賽,方南スト部落了下風,以近十秒之差輸給了交逢的對手,結束了方南學園第一場的EOS決賽前淘汰賽。

  最後離場的久我恭介走在通往休息室的走道上,臉上的神色並無特別起伏,腳上的步伐也依舊健穩,一如本性沉穩穩重與十成的有定力,好似不受場上的結果所影響。

  但他並非完全不在意。

  久我恭介的腳步速度比以往緩慢,明顯還是將輸贏的結果記了下來,放在了心上。長久下來感情不外露的慣性導致他心緒不形於色,異常沉著的性格使他隨意不向外傾訴心裡念頭,而這些不願被埋藏想顯露出來的心緒只能從難以完全掌控的行為舉止上小小傾瀉而出。

  他並不是完全不在意最後的落敗。他會在意,在意隊裡那人肩上擔扛的部長責任會不會因此加重,因此在之後的淘汰賽裡不顧身體而更加拼命,最後舊傷復發傷了自己⋯⋯

  久我恭介神色不露地走著。幾秒前他才經過的走廊一頭有抹身影忽地顯現。那是花京院的八神巴,曾經方南stride部的一員,曾經與久我恭介和支倉希斯交好的舊識,現在比賽中的對手。

  八神巴跟在他身後走了過來並出聲將他叫住。

  「恭介,」八神巴出聲,「抱歉一直都在邀請你。」

  「我剛剛終於發現,不應該一直邀請你的。」

  聽見熟悉的聲音,久我恭介停下腳步,腦中對那人的各種情緒被對方的出聲打斷。突來的話像是把鋒利的刀刃切入了久我恭介的思緒,讓他猝不及防,一心要防止那人再次受傷的深沉心情無法收攏,只能由著被劃開的開口讓它們泉泉湧露了出來。

  他轉頭看向八神巴,眼神還帶著外漏的情緒,顯得有些狠戾,開口直接地問,「這些話,什麼意思。」

  八神巴微微垂首,「有恭介,有希斯,有我在的那個時候,我以為我們的相遇是必然的,我們三個人的stride是最理想的stride,」他抬起視線,「但我想錯了。我們既不曾交錯,更不曾信念相通。」

  久我恭介的瞥過去的眸色微沉。

  八神巴與他對視,語氣肯定地繼續那未完的話,「我們一直都走在不同的道路上。」

  當久我恭介剛留下來和八神巴交談時,支倉希斯也在場。他在走道拐角的牆後靠著,耳邊時不時傳來八神巴的聲音,久我恭介短暫的應話聲,以及那倆人無法讓他人進入打擾的氣場。一種難以介入的氣氛擴散在這陰暗的通道上。

  他的本意是來等落後一步的久我恭介,然後倆人一同回到休息室,邊走邊來互相稍微討論下不久前的那場比賽,好在等等全員到齊開檢討會時有更集中的發表。但現在他退卻了。

  他介入不了久我恭介和八神巴對談的場合。一直以來是如此,現在也仍舊是如此。

  他雙手插在口袋中,腳放鬆地靠在牆上,頭微微仰起後張口無聲笑了一聲,像是在嘲諷懦弱的自己。

  他總以為只要勤能補拙便能追上,事實上卻總只能追在那倆人身後傻傻笑著地跑,長久下來望著他們的快速的背影,支倉希斯對自身的不自信愈加強烈,自卑感日積月累最終將他與久我恭介、八神巴分隔開來。彷彿有條何流過三人之中,而唯有他一人站在另一邊的河岸上。

  天賦的存在與否正如那條清澈的深河將支倉希斯與其餘人硬生生地隔開,儘管對他而言事實也是如此,明顯又清晰的被透徹清明的河面所反射。

  支倉希斯骨節分明的五指向內聚攏,然後用力攥起。他不想再在牆後待著。他想走過去將手臂搭在久我恭介的肩上,站在他的背後,給予他支持,協助他說出心裡的話,保護他不讓他受傷、不讓他傷心,像久我恭介曾一意孤行為他付出一樣,因為他曉得八神巴所說的那些話會對久我恭介留下一道傷,也許不會過深過重,卻著實存在在那。

  那人一直是真心真意,永遠抱持信念會相通地在跑stride。現在被毅然決然地否認,總是平淡又穩重的心情肯定不會絲毫不受影響。

  但他走不過去,游不過那條河,跨不進那兩人之間。他沒有往前踏出一步的勇氣,缺乏向前走出去否定八神巴的話的無畏的氣魄。

  支倉希斯笑了。

  宛如黑夜中最璀璨奪目的明星的兩人,街上隨處可見還得依靠電力發光的街燈有什麼辦法和他們對話而不被忽略?距離太遙遠,對方太耀眼,街燈渺茫又渺小的光芒全然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沒有資格走過去。

  八神巴說,「所以,再見了,恭介。」

  走道上的久我恭介沉下臉,見八神巴下定決心的模樣後也不反駁,目光深沉地給予他最後一瞥,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條通往EOS室內會場的走道,往會有他擔心的那人――總會在一處等待他的支倉希斯在的休息室走去。

  ✢

  清晨的光穿過窗前的兩側向內拉起的布廉間的隙縫,讓一縷明光照射在大床上其中一人闔起的眼瞼上。久我恭介移了下頭,睜開眼,轉醒了過來。

  同床的支倉希斯這時翻了個身,被單滑落他的身軀,讓肌理健美的蜜色的身軀暴露在晨間的空氣中,讓高大的背為近乎相貼的那人遮擋住光,好讓他能不受陽光而過早醒來。翻身的支倉希斯著實還在睡夢之中。不過每當他的潛意識感受到有灼熱的陽光直射在肌膚上,他總會下意識地為久我恭介遮住陽光,為他延長早晨悠然的安眠。

  久我恭介在枕頭上側過頭,平淡的雙眼在看見支倉希斯口微張的俊朗的睡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沒有阻止對方習慣成行的舉動,不過卻將落在一旁的被子重新扯回支倉希斯的肩頭,扎實地覆蓋住有可能會被上昇的陽光照到的每寸皮膚。

  陽光灑在包裹支倉希斯的白色被單上,然後被反射出去,導致熟睡在夢鄉裡頭的支倉希斯周身被一片白亮的光芒環繞。久久凝視這耀眼奪目的一幕的久我恭介微微目眩,卻依舊不願移開視線,目光柔情滾滾。

  『希斯耀眼明亮,像是白天空中高掛的太陽。』他邊呆呆地想動作輕柔地將支倉希斯健壯的腰肢攬住,佔有慾十足地讓對方待在自己的領地範圍內,兩人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相互融合,不屬於他的溫度傳到放在上頭的臂膀上,接著彷彿從相貼的肌膚開始擴散,然後傳遞抵達到久我恭介的心臟,令他的心窩一暖,無比暖和。

  久我恭介的手臂忍不住更加施力,想將支倉希斯全然摟進他的懷裡,卻又不願打擾到對方,最後只能邊輕撫手掌底下的後背肌理,邊用鼻尖與對方的蹭了蹭,「我在仰望著,我的太陽。」他輕聲宣言,然後滿足地淺淺笑了幾聲,在俊美的臉上綻放好看的笑容。

  這時,有個溫和沙啞的低音散漫地一問,「恭介,在呢喃什麼呢。」

  意識逐漸恢復清明的支倉希斯隨口問了一句,然後在陽光烤的暖洋洋的被子底下懶懶地伸展了筋骨,彷彿還未睡得充足又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現在幾點了⋯⋯」

  久我恭介越過支倉希斯看向牆上的時鐘,「快七點了。」他用溫柔低沉的聲音道。

  「果然還想再睡點。」昨晚被折騰久了的支倉希斯握緊久我恭介的手――前晚兩人在睡前交握,到現在也未分開的手――最後抬眼與久我恭介對視,湊過去咬了下對方的唇,聲音模糊不清地說,「再陪我睡到七點吧。」

  久我恭介沒有拒絕的理由。一吻完畢,他將支倉希斯完全地攬到胸膛前,在感到一陣更深沉的安心感後,緩緩地答應,「好。」

  ✢

  支倉希斯在回方南休息室的路上遇見了西星學園的妹尾匡。原想抬起手打了聲招呼便能了事,結果在經過對方停住的身邊時被大力地握住手腕。

  他的心情仍未從先前的難受中脫出,出口的語句簡短,道出的口氣也不是很好,「放手。」他像頭被困住的雄獅,只能在原地打轉,用沉沉的低喝警告。

  妹尾匡遠遠便瞧見了支倉希斯,在走近後更是察覺對方彷彿被烏雲籠罩並淋得一身雨的陰沉臉色,但他並未依言放開,反而攥的更緊更用力,「部長前輩,你打不過我的。」他平靜地道,「而且我是有事而來。」所以更不可能只擦身見過一面後便放他離開。

  聽到妹尾匡的第一句話,支倉希斯想起這人也是那些天賦異稟的精英之一,於是他煩躁的心情更加暴動了起來,「我確實曾輸過你,二年級生,不過這可不代表我打不過你。」他凶狠一笑,在空中揮了揮拳頭彰顯他的充沛的力道與自信,內心卻相反脫力至極,逃避又自卑地想,似乎他的身邊總是有天份的天才,只有他一人在後頭仰望著他們的身影,看著他們輕便快速的步伐,自己則像是在泥濘裡困難地奔跑,永遠只能慢一步,永遠總是追不上。

  妹尾匡皺眉,「有話就直講。」然後他聽見不遠處似乎傳來花京院八神巴的聲音,目光朝那方向投去,用餘光瞥見支倉希斯短暫躲避的神情,想起有關的傳聞,他想他大概掌握到一些信息,卻還是不夠多。

  他假意地表示了聲吃驚,「是傳說中的另一人八神前輩。」

  「嗯啊。」支倉希斯還處在暴躁的邊緣,他隨意地應了聲,順便舉起被攥住的手腕展示給妹尾匡,「想找他就去,放我走就行。」

  妹尾匡無視他,繼續道,「現在的方南有些實力的只剩一人,那另一位傳說中的久我前輩,除此之外,憑一群稍微進步了些的二軍,你們真有可能贏過怜治前輩?」他看向支倉希斯,將那人的整張臉納入眼底,神色不動地觀察所有浮現出的神情,「我深表懷疑。」他扯了扯嘴角,嘲弄地笑了下。

  妹尾匡想借由挑釁的話激怒支倉希斯,讓支倉希斯借此能發洩出那些悶在心裡的心聲。但支倉希斯卻不像他所想的變了臉色,反而沉默了下來。

  昏暗的走廊上只有他們倆人,以及不遠處響起的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忽地,支倉希斯低低地笑了出聲,並且愈笑愈大,最後在妹尾匡皺眉的視線下,他甚至向後靠在走道的牆上扶著腹部難以克制地低笑。

  支倉希斯顯然識破了妹尾匡的意圖,也為此感到心窩一暖。他反攥對方的手腕,將他拉向自己,趁他向前一踏腳步不穩時,伸手大力地揉了揉那人的橙色頭毛,「真不好意思啊,讓你擔心了。身為前輩還被敵對的後輩關心,除了我太失敗的原因外,看來還有你有好好盡責的份,有盡職的緊迫盯住我,回去怜治會獎勵你的。」

  妹尾匡不自在地轉了轉脖子,瞪視頭頂上的那只大掌,卻也沒對此有意見,聲音無起伏地道,「是我自己要做的。」然後平淡地又道,「而且,支倉前輩還說錯了一點。」

  他認真地注視支倉希斯,接下來的語態是支倉希斯首次在妹尾匡身上見到的沉穩和緩,「人無完人,無人能一直成功也不會有人一直失敗,更何況,我不會讓――也不會允許前輩失敗。」

  他道,「等等一起吃完訓練特製餐飲就來訓練,有障礙物練習,防守和突破模擬,應時策略培訓等等,全是針對前輩的不足之處。前輩不用費心思多想其餘瑣事,之後全神貫注將自身調訓到好最佳狀態便會用去所有的心思。」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目的,也是不放你離開的緣由。」他舉起了換他被握住的手腕,「我要和支倉前輩來場能使勁較量的比賽。」他一字一句地道。

  支倉希斯愣了下,近乎能與他平視的後輩用肅穆莊嚴的模樣與他對視,此時此刻,心頭上沉沉壓著的思緒變得輕如羽毛,彷彿隨處風一吹便能全然消散。

  他似乎在無意間忘了最初的本心,只顧著沉浸在畏懼那些不自信與那些自卑的自身掙扎中,卻忘記最重要的便是要快樂享受stride,不是為了輸贏,純粹是為了能與夥伴信念相通、為了能與對手來場相互尊重的較量。

  原來,只要盡所有能力,然後享受與不論是夥伴還是對手共同相跑的stride就好了。

  他豁達明亮地笑了。

  「儘管放馬過來吧!」他將那邀請與那向他投來的戰帖接下,明朗的聲音迴盪在這場最後的夏季會場中,不再有所畏懼。

  

  其之六、祭典

  妹尾匡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起了支倉希斯,等他察覺時,他的目光已無法輕易離開那被他緊迫盯人的人身上。

  他站在攝影場地的二樓,一樓方南學園正在拍夏季主題的宣傳照,所有部員皆穿著相應浴衣站在場外等待各自的拍攝時間,而他的視線理所當然地朝支倉希斯投去,這次對方身穿一套橘黃浴衣,上頭繡縫著直束的條紋,腰間繫著條墨綠腰帶,正踩著深褐木屐四處閑晃。

  「好,現在來拍祭典照!」支倉戴安高聲下令。

  聞言,躲到了不遠處獨自待著的支倉希斯不禁嘆了口氣,「沒完沒了啊。」

  著裝完成的支倉希斯遊走在不同的場景佈景間,在走到一個釣水球的小攤又看見隔壁販售蘋果糖的小鋪時,一些屬於小時候的回憶忽地慢悠悠地浮上他的腦海。在英國的小學,每當學校要舉辦校園集體活動時,有個簡潔便能辦起來的遊戲總是會時不時地出現,顯現它的身影。而這個遊戲就是『咬蘋果』。

  所以當支倉希斯經過蘋果糖店鋪時,他隨手掏了顆沉甸甸的水果丟進水球池裏,饒有興致又無所事事地站在一旁,看著紅豔的蘋果摻混在色彩繽紛的水球間,上上下下地漂浮著,心神嚮往地回味那些童年趣事。

  支倉戴安趁拍攝空閒時往支倉希斯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想到只是一瞥便目睹到親弟弟在毀壞佈景的舉動,她精緻容顏上的微笑近乎難以再維持,雷厲風行地走過去打了下支倉希斯,「別把你英國那套文化搬過來,」她微笑著惡狠狠地道,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別忘了我們的主題,日本,夏季,慶典,我相信希斯能瞭解的。」

  「不過⋯⋯」她話鋒轉變,忽地微微感慨,「我也好久沒看到咬蘋果的遊戲了呢。」

  「不然我把它咬出來,趁此滿足戴安姊久違的樂趣?」支倉希斯擔心她追究破壞佈景的責任,掌心冒著冷汗,臉上掛上完美微笑殷勤地建議。他想,反正蘋果丟也丟了,遊戲技巧他也早已熟練,來一場咬蘋果總比被要求去做些不平常的雜事好。

  支倉戴安果然一臉滿意。

  然而這時卻有人在喊負責人。於是她只能放過這個重溫小遊戲的機會,將旁觀的榮幸讓給身旁隨手拖過來的一人,「真可惜,看來只能讓妹尾君來監督,看看希斯是否有乖乖傳達給姊姊的心意了。」她看了眼那人的模樣後便將其塞給了支倉希斯,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句,便匆忙敢去負責攝影拍攝的事宜。

  「是是。」支倉希斯應答。他看著水面上的蘋果,等待它不移動的那刻,頭也不轉地對一旁那人問,「你在這做什麼。」

  那人回答,「我們在隔壁攝影棚拍個人硬照。」

  「六月那本雜誌要用的?」他隱約想起妹尾匡似乎提過這件事,想了想後,按順序下來,近期的行程對上的應該是六月份雜誌的採訪。

  「對。」妹尾匡主動走到水求池的另一邊,與支倉希斯對視,「什麼時候回家?」他沒興趣和方南的一群人待在一起,尤其之中還有那和支倉希斯信念十足相通的幾個二三年級生。

  不過最後和他在一起的卻是自己。妹尾匡傲然氣勢磅礡,抿起的唇角也有了些上揚的弧度,顯然十分高興。

  支倉希斯自然有感受到那股突然外放的霸氣氣場。他瞧了妹尾匡一眼,發現對方也不曉得在想什麼心情十分愉悅,於是他也就挑眉笑了笑不多管,轉回了頭面對那盆水池,「等解決完這就能走了。」他指著一堆鮮豔花色的水球間的素紅的蘋果。現在那顆蘋果已靜止不動,水上也幾乎沒了漣漪。

  「那就別猶豫了。」妹尾匡在旁監督。

  支倉希斯只需要彎下身,將蘋果咬起來就行了,但他卻開始止步不前,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別在這人面前這麼做好。

  於是他在深呼出口氣後對妹尾匡,「我實在不想在你面前叼。」

  妹尾匡問,「為什麼?」

  支倉希斯也不確定,「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事。」他只能憑直覺實話實說。

  妹尾匡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坦白地道,「我打算過,把手放在你的臀部上。」他確實有在如此盤算,在那人彎腰咬蘋果時,向前拉扯的浴衣會勾勒出對方那緊繃後翹臀部的弧度,然後便是他淡定地把手掌放上去摸幾下的出場機會。

  支倉希斯無話可說,打定主意直接無視面前站著的大活人――現在那人走回了原本的位置,也就是他的身後,目光的著落點可想而知。

  他前傾上身,張口將蘋果用雙唇吸過來,在部分果身含到口中時,用鋒利的牙齒快狠准地咬住,將其咬出水面,然後用手將蘋果拿了下來。一部份香甜的果肉被吃了下肚。「行了?」他邊將留了個牙印的蘋果拋給負責監督的妹尾匡,邊感慨對方最終有良心地沒有實施他的計劃,儘管他也做好被突然觸摸驚到而落水的準備。

  妹尾匡其實是為了遮擋其餘人看過來的視線才站到了這個位置,但他並未有解釋的打算,而支倉希斯也沒有想主動提的意思。

  「通過。」他道,看了眼手中的蘋果,又看了眼支倉希斯,最後還是決定湊上前輕啄下眼前剛打成咬蘋果成就的人的唇,淡定地發表結論,「好甜。順便打了個印記,我的。」然後平淡環視了周圍的方南學員,宣告他的主權。

  支倉希斯對妹尾匡的幼稚行為舉止感到無奈,「走!我們這就來回家。」他得在更多對方佔有慾行為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發前,先將這頭號危險人物帶回去。

  

  其之七、夢鄉

  久我恭介和支倉希斯同居的家有個大大的被爐,在冬天與春天會在客廳出沒。

  晚上久我恭介全身裊裊水汽地出了浴室。

  當他經過客廳到廚房倒水飲用時,他見到成大字型在被爐裏睡過去的支倉希斯。

  他盯著睡得流口水的支倉希斯和周圍有鬆軟棉被的被爐一小陣子,呢喃了句,「看起來能睡得很舒服。」

  於是他放下水杯過去鑽進暖烘烘的被爐中――

  再躺下把頭枕在支倉希斯展開的一只臂膀上,然後摟緊對方,緩慢緩慢地進入夢鄉。

  睡著之前,他想,枕在支倉希斯的手臂上,果然很舒服。

  當清晨來臨,支倉希斯悠然轉醒,胸口卻異常沉悶。他低頭一看,無奈地發現一顆在晨光下閃耀到令人目眩的銀白腦袋正霸道地枕在上方。

  他揉了揉那柔順的長髮,過了把長年養成的手癮,發現對方有蘇醒的跡象後便用富有磁性的低沉聲音問,「醒了?」

  久我恭介意識仍有些朦朧。他先慣性地將摟著支倉希斯的手臂收緊了些,接著才後知後覺地應了聲,「嗯。」

  支倉希斯低低地笑了,「那就再來個回籠覺?」他輕柔地將久我恭介的頭按上他的胸膛,指腹按摩著底下的頭皮。

  久我恭介將臉埋進那溫暖的胸口,熟悉的味道將他包圍,讓他一點也不想動、一點也不想離開,所以他摟緊支倉希斯,與他輕聲交談一小會兒,然後在春寒料峭的早晨中,倆人互擁著再次進入了夢鄉。  

最後用暖暖的一小短篇結束合集三
感覺很適合正在回溫的初春ξ(✿ ・▽・)♡
其之五
妹尾ヒース在這篇純粹是棋逢對手的友誼
久支部分則是,倆人都不曉得原來對方一直在仰望著自己;支倉視久我為明星,久我則將支倉看作小暖陽。他們不一定會將心中的想法說出口,因為久我與部長所掌握的愛感覺像是無限包容卻會時不時隱忍沉著的,儘管在察覺到彼此的心意後肯定就能更加無芥蒂、老夫老妻感更加濃厚
相反,妹尾的愛――或友誼直接且不拖泥帶水。有話時會直講,當在乎的人想逃避現實時,他不會讓對方有任何逃離的空間,而會去強勢引領那人突破那不想被面對的現實,是份直球般的典型年下愛
不論是兩者中的任一配對,都能想像到雙方相互付出、相互寵溺的幸福場面,所以任一一對都會是我在プリスト裏最喜歡的配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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